這晚,我住的那一帶的路燈又準時在午夜停電了。
當我在掏鑰匙得時候,好心的計程車司機趁倒車之便把車頭對準我的身後, 強烈的燈光將一個中年人濃黑的身影毫不留情的投射在鐵門上, 直到我從一串鑰匙中選出正確的那一支對準我心臟的部位插進去, 好心的計程車司機才把車開走。
我也才終於將插進我心臟中的鑰匙輕輕的轉動了一下「喀」,隨即把這段靈巧的金屬從心中拔出來順勢一推斷然的走了進去。
沒多久我便習慣了其中的黑暗。
在楊照的《為了詩》 讀到商禽的散文詩「電鎖」,覺得有趣就順手放上來。 楊照覺得商禽透過文字找到最純粹的、內在的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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